殷律洱愣怔住,没想到里面的人如此直接了当,倒是省了他弯弯绕绕:“敢问是月门主大人的侍妾吗?”
这话让夏寒尴尬起来,不知作何解释,侍妾这个称呼让他无所适从,但若是否认岂不是越描越黑……只得顺着这个美少年的话了,不知道好不好糊弄。
“啊……是啊公子,我是月主的……侍妾。”
若是殷律洱再了解一些,就知道夏寒在撒谎,侍妾都只呼自己侍奉的门主为主上。他还只是个稚龄妖兽,从小养尊处优,身边都是妖兽同族,有一点点小聪明的他早发现了夏寒来不及遮掩的爱痕,所以对夏寒的回答立即信了一半。
他的语气恭敬了些,若是一切顺利,自己会是他的“后辈”,看到男子如此好说话便接连询问:“真的?为何月门主大人未带您去往大典?”
“月主怜惜我太过辛劳,让我先歇着,醒了再去……寻他。”夏寒抿了抿嘴唇,谎话接二连三顺嘴起来,他隐隐感觉这个少年没有怀疑他。
“您知道月门主大人在哪?”
“当然,你要不要一起?说不定月主会喜欢你的。”
夏寒再傻,也都看出这个少年是冲着月门主而来,他快速思考起来,灵光乍现,尝试着说着少年感兴趣的话语。他的目的很明确,利用这个少年离开这里,离开那两个满脑子淫欲的畜牲,离开这个日月门。
“可是,可是您这样如何过去大典?”殷律洱担忧地看着夏寒,虽然他感觉不到夏寒的灵力境界,夏寒的灵力被一层强大的“薄膜”封住了无法探究,但身体状态表现出来的虚弱是不假的。
“无碍,你先坐一会,咳咳,可否拿杯水?”夏寒口干舌燥,喉咙干沥发痒。
殷律洱内心感到一丝怪异,但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看着幽暗的房间和外面炙热的阳光形成鲜明对比,妖兽的直觉警告着他,离开这个人类。他定了定心神,坐了下来,示意一旁的阿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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