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杀?”头顶的嗤笑传来,不似真切,耳边突然响起轰轰耳鸣,伴随着男人不容拒绝地嘲弄与命令:“子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无论误杀也好,故意也罢,现在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舔,莫要我说第二遍。”

        面前的衣物化为蛇鳞隐入身体,粗长的阴茎暴露在外,在毛发森林中等待伏击,这是夏寒第一次完整看另一个男人的器物,耻辱感让他紧闭唇齿与眼睛,久久未动,唯一的手死死抓紧软榻边缘,豆大的冷汗冒出鼻尖。

        吞日不打算用外力强迫他,他的目的是让夏寒主动,这几天的强制已经无聊不爽,刚开始的刺激兴奋消失殆尽,他需要更进一步的“教导”。

        松开钳制后脑的手,他向后靠着椅背,双手放松地搭在扶手上,顺便也除去夏寒的衣服,赤条条地跪着。

        “子牙慢多久,那之后的‘游戏’就加倍还回来的。”

        夏寒瞳孔剧烈收缩,他不敢想象这所谓的游戏会是什么,绝对不是嬉笑玩乐之类的活动,但他能想象这人游戏得逞后笑面阎王的嘴脸。

        横竖不过一死,活该自己弱小呢。夏寒自嘲般笑自己,微微扯了扯嘴角,咬了咬牙,终于向前探头,张嘴纳入阴茎前端。

        浓郁的男性气息没入鼻腔,不知为何没有那么难闻,反而有一种奇艺的蛊惑引诱感,在夏寒看不见的范围内,他身上的赤蛇奴印逐渐显形,缓缓扭动游走起来,与另一只深蓝如墨的蛇印交错分开,缠绵悱恻。

        唇内包裹牙齿,避免磕碰到阴茎,下意识这样做时,夏寒一惊,暗骂自己下贱,回想起以往在雨花馆内,那些妓女不光口侍婉转卖力,还媚眼如丝看向客人,包裹阴茎的唇腔时不时流露出水渍呻吟,甚至用蔻丹托起一双软乳挤弄摩擦卵蛋……

        现在的样子,跟那些献媚的妓子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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