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不自觉地颤了颤,霍枭丢给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紧接着自己的屁股就被隔着衣物掐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如果仔细看,霍枭的面色很不自然地透着潮红,双腿也在小幅度地发颤,走路迈出去的步子比平常小得多,呼吸也更加急促。

        出门前他的后庭里被塞了几颗小玉珠,季逢秋要他夹住了不准掉出来,起初他不乐意大发脾气,结果被季逢秋点了穴强行塞进穴里,还威胁他不听话就顺势将他交给朝廷,于是只能憋屈地夹着玉珠出门。一路上马车颠簸,已经将后穴磨得有些瘙痒,细密的快感像针一样扎着,说不上来的难受。

        到了慈善宫门口,太监进去传唤后便招呼他们进去,季逢秋刚进殿就看见允太后坐在主位上,两边站着带刀的侍女,岁月没有带走她的容貌,只是留下了些许刻痕,她的神采依旧明朗不见疲色,乌黑的眼珠深邃得像是能洞穿所见的一切,只是坐在那就让人感觉到了威压。

        “罪臣拜见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季逢秋掀起衣袍跪拜,身后的霍枭也跟着随便地跪在地上,他不懂礼所以做得有些别扭,体内的玉珠因为动作在穴壁内剐蹭,他极力掩饰着自己体内细微的快感,动作显得有些不自然。,

        “王爷既已非罪人,何来罪臣之称?”

        允太后没有让他起身,只是淡淡地问道。

        这显然是在试探他的态度,季逢秋把头伏得更低了:“大虞朝有法,流放之人永为戴罪之身,本不能回京,是太后心怀慈悲,不忍先帝子嗣沦落在外才召罪臣回京,所以不敢不自称罪臣……咳…”话刚说完,他便咳了一声,看似声音小却让在场的人都清楚地听见了。

        “既然本宫让王爷回京,自然是已经恕免王爷的罪,王爷无需再自称罪臣。”允太后微微坐正身体,挥了挥手命人搬了个椅子来,“王爷体弱,赐座。”

        “咳咳…臣谢太后疼惜...”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俊逸的脸,然后偏过头看着霍枭。

        “?”霍枭回报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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