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壮硕的男人疼得哼哼,跪在季逢秋的脚边呻吟,硬朗的脸上浮现出惧色,又不甘臣服似的瞪他,凌乱的黑发如杂草般随意披散,像一只正在接受管教的大黑狗。
仔细看的话,能看见霍枭身上的疤,常年干着刀口上舔血的勾当,伤痕定是免不了的,错综复杂的疤痕有的浮在皮肤表面,有的藏在内里,季逢秋抚摸着他胸膛上一条凸起的疤痕,端详着,品味着,用指腹慢慢地摩擦。
痛感在刚夹上的时候达到了巅峰,随后便开始如潮水般慢慢地退去,好不容易能喘息一会,乳链却又握在了季逢秋的手中,他像是在把玩他的命运,轻轻地扯动,如针扎般的刺痛刺激着被蹂躏得凄惨的乳头,奇怪的是,再这种折磨中,霍枭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爽感。
“硬了?”
等季逢秋道破这份快感时,霍枭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肉棒不知不觉已经抬头,明明是蚀骨的疼痛,却像是和快感搞混了般,象征着情欲的器官被这份痛感唤醒了。
“呃…啊……不可能……”霍枭喘息着,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昂扬的性器,随着对方拉扯乳链的动作,马眼处流出清液来。
季逢秋拿起那根金属棒,顺势将他推倒在地,靠近他的肉棒。
尽管霍枭觉得大事不妙,眼睁睁看着季逢秋把尿道棒一点点地往马眼里塞。
“啊啊——我艹!疼死了!”
他面色发白,神色惊惧,抓住季逢秋的手腕却使不上力,怎么会有人想把这种东西塞进体内?疼、酸、涨,诡异的感觉在他脑中炸开了花,等完全放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打哆嗦,瞳孔颤动着,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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