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苏筠无闷闷地说过后才听话起身。

        白鹭瞅准机会上前挤开他,伸手扶起戚别渡,几位侍女见状也纷纷上前为太子梳洗。

        经过一番极为繁琐的梳洗,早膳终于被侍女送了进来,戚别渡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紧。

        苏筠无两指的指尖抵在他腕处,眉头紧锁,指尖调换位置继续把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戚别渡见苏筠无眉头越皱越深,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来,但那只手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握住不放。

        “怎么会这样,你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啊!”苏筠无一脸严肃地质问他。

        戚别渡舀起一口粥,轻描淡写道:“没有,老样子,一直在喝药”

        “师哥,你做太子不高兴吗”苏筠无趴在桌上看着他问。

        戚别渡没有一点犹豫:“高兴”

        他在药谷这些年,因为当年药谷没有外人入谷的先例,戚别渡是以药谷弟子的名义入谷,没学什么医术,倒是被其他师哥师弟当药人研究了好几年。

        “以前我们在药谷每天嘻嘻哈哈当小霸王,怎么你当太子后就郁闷了”苏筠无垂在桌上的脑袋悄悄靠上戚别渡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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