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一走,戚淮面色阴沉叫来申公公,声音透着隐隐的不悦:“是不是有些人乱嚼舌根传到了太子那”
“回陛下,想来应该是有,娘娘身子不适生育就太子一个孩子,太子这些年又养在药谷,回来后自然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爱乱说”申公公想起近日民间都在传着一些不中听的话。
“朕的孩子才十九就生出了白发,人平白无故怎么会生白发呢?朕担心他突然做回太子过于忧心才生出白发,又担心那些人的话传到他那影响了他。”戚淮烦躁地翻开一本奏折。
戚淮又把奏折合上,实在是没心情看:“今日朕看他总是笑着,却又不是发自内心的笑着,人要是有意掩饰就很难让人发现,他有意掩饰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朕又不急着退位,那帮子大臣惯会杞人忧天”戚淮一拍桌案,难压怒气“你去命人暗中盯着,谁再说那此就好好的敲打敲打一番”
“殿下怎么了”从殿中出来后,白鹭就发觉殿下郁郁寡欢。
“白鹭,今日给孤梳发的是哪位宫女”戚别渡闭着眼叹气。
白鹭往戚别渡的发间看去,那小缕白发简直不能再明显了,她在心中也责怪自己这么明显都没早点发现:“那是位新来的宫女,没想到做事这么不细心”
“奴婢回去就好好罚她,日后换位宫女给殿下梳洗”
戚别渡摇摇头,说:“罚就不必了,换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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