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啊?」

        小松疑惑地把玩手上坏掉的墨镜。

        「总觉得哪里不对啊……,还有那个梦。」他这麽说完後,心里已经暗自决定明天要去医院一趟。

        虽然他心里已经在怀疑,但有些事情总得亲眼确认。

        这就是为什麽现在太yAn正烈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

        虽然说想进去,但是拜访许可……还有那个人在哪个病房完全没有记忆啊!

        正在小松伤脑筋的时候,他突然撇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嫌味!」小松高兴地喊着,并挥着手。

        嫌味头上包扎着绷带,手上打着石膏,一只脚也上了石膏,很狼狈地用仅有的一只手拿着支撑杖一跳一跳地走。

        他听见有人在叫他,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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