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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贺亭明惊慌失措,那人身躯坚硬如铁,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腰带被扯落,一双大手伸进了亵衣里,暧昧地夹着胸前两点突起反复玩弄。

        他手法熟稔,显然是惯弄风月的老手,只是几下轻抚把玩,就让贺亭明软下了腰,小腹也涌起阵阵热流,让贺亭明又羞又惊。察觉那手又从腰腹向裤里伸去,他惊怒之下重重踹向那人,却被放在地上分开一膝,一只粗粝手指无视他的反抗,强行破开花穴深入抽插,片刻便听得水声响起。

        那手指修长有力,想来是中指无疑。但贺亭明一想到这中指在操干自己女穴,面上便火辣非常。他在学堂里偶然也见过学生之间玩笑戏弄,伸出中指隐含亵玩之意,其中肮脏下流之言自是不必多说。而现在他却被这人中指肏得水声潺潺,穴软潮热,简直是羞愤欲绝。

        那人仿佛深知他敏感处,先是中指,后又添了一指。两指在湿润的肉穴里抽送,时不时朝深处一顶,揉着肉壁退出,指尖拨弄穴口肉珠,用带着薄茧的指侧反复辗压搓揉,贺亭明腿间女穴更是得趣,软肉紧缠着那人手指不放,无论贺亭明哀求讨饶,抑或愤而咒骂,那人都不理会,只牢牢按住贺亭明双腿,将之分得更开,炙热掌心贴在肉缝间徐徐玩弄。

        这般不上不下吊着,贺亭明睡梦中也觉万分难耐,半梦半醒间睁开眼,见罗帐外不知何时点起了灯烛,一片艳红光色透进床里,一人俯身埋在自己腿间,当即惊醒过来,怒道:“贺霈你是不是有疯病?!”

        贺霈嗤笑一声,衣衫半解,抬起头看他:“夫人怎地这般不小心,午后小睡也不知穿件衣裳,被有心人瞧去了怎么办?”

        穴中夹着异物触感分明,贺亭明闷哼一声,恼怒道:“什么有心人?这房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来——”

        贺霈手指向肉穴深处顶了顶,引得贺亭明喘息连连,想合拢双腿却被用力分开。贺霈捞起他一腿架在肩头,从小腿一路噬吻而上,带着几分焦躁与急切。

        贺亭明吃痛:“你被疯狗咬了吗,发哪门子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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