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霈抽出腰带将他双手缚在床头,脱下外袍扔在一旁,掐住他的腰分开腿压了上去,隔着衬裤用坚挺阳物磨蹭过湿软女穴,一下又一下顶肏唇肉间的肉蒂,滚烫的柱身紧贴在贺亭明颤巍而起的阴茎上,虽不如大开大合狠干那般直接,在这反复磨蹭中却带来别样快意,越发骚痒难耐。
不过多时贺亭明额头便热汗涔涔,咽下呻吟,腰肢因汹涌情潮而颤抖不休。贺霈手伸到他衣中,顺着后背肩胛骨摸到腰后,手臂捞起他的腰身,掰开一瓣柔软臀肉紧紧贴向自己。衬裤很快被淫水打湿,那粗长阳物更显狰狞凶悍,茎头饱满坚硬,隔着一层布料,仿佛随时都会破开淫软小穴长驱直入。
贺亭明心知贺霈不过是要找个理由教训自己,一如他先前所做的那般,硬是咬紧牙关不置一词。贺霈低头舔舐那柔滑软嫩的双乳,察觉到身下人气息急促起来,猩红舌尖着意在乳头周围舔弄,偏偏冷落那点嫣红,引得贺亭明胸膛接连起伏,脖颈到胸前亦染上一层薄汗,情欲之色昭然若现。
“说啊,哑巴了?”
贺霈冷笑道,伸手去搓挤贺亭明茎身,指甲刮蹭过小孔,激得清液淌下。贺亭明双腿酸麻,茎头更是钝痛难忍,这痛意反而让欲念更炽,骨缝都被情欲浸染,却又抒发不得,真如酷刑般煎熬。
他神智混沌,左闪右避,又被贺霈牢牢制住,花穴粘腻湿滑,如一眼温泉,在磋磨之中溢出淫液,到最后哽咽起来。
似乎听见门开了,脚步声传来,有人进到了房里。贺霈隔着罗帐朝外冷冷一瞥,却没说什么,贺亭明还以为他又叫下人进房来,羞耻更甚,喘息沙哑道:“让他出去……呃!”
贺霈不肯放过他,阳物顶着一层布插进了软热穴肉粒,虽未深入,但那粗糙磨砺之感让肉壁紧缩抽搐,他看着贺亭明失神的双眼,捏着他的下巴逼问:
“说啊,我和贺霖你选谁?”
贺亭明恨极,恶狠狠道:“你这无耻败类,痴心妄想,我选谁也不会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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