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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向下伸手想要抚慰一番,还未碰到就被捉住,急得几乎要落泪,登时不管不顾怒骂起贺霖来。

        贺霖在他后臀上重重一拍,低头含住乳头舔弄,硬热滚烫的性器又朝着宫口顶肏,撞得贺亭明骨缝酸胀,呻吟不断。

        贺霖低声道:“怎地教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亭明自小聪慧,难不成是有意这般?”

        贺亭明骂了他几声,甬道中又被挞干数十下,顿时气息奄奄。贺霖吻住他的嘴唇,卷住他的唇舌吮舔,搜刮着口中清苦药味,身下一阵猛力狠操,贺亭明气息急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声,竟从那粗鲁磨砺中得了些许快意,等那火热情潮覆顶之时,甬道抽搐,淫软嫩穴更是忍不住迎合起来。

        他腹腔中酸痒之意只增不减,被贺霖那逞凶斗狠的阳物搅弄得淫水翻涌,意兴勃发。贺霖如打桩般在那软湿紧致的小穴中疯狂抽插,掐住雪白胸膛上艳红一点在指间碾压揉搓,胯下性器干到最深处,仿佛要把贺亭明牢牢钉在桌上。性器在身下人哭叫声中又胀大一圈,毫无章法地深插狠干,最后死死顶在熟烂柔软的宫口上,在贺亭明的抗拒咒骂中掐住腰身,不顾他的挣扎,将热烫浊液射进子宫。

        拔出时带出精水与淫液,淅淅沥沥顺着白皙大腿淌了下来,流到脚跟。贺亭明已然晕了过去,贺霖见状从碗中捡起东珠,拨开正在合拢的穴口塞了进去,将精水尽数堵回了肉穴。

        他将贺亭明抱回床,忽听屋外传来叩门声,眉头一皱,拉上床帐,披起外衣走到外屋,隔着门道:“什么事?”

        管事恭敬道:“小的该死,未经老爷传唤贸然打扰。是老夫人庄上的陈管事递话来,说老夫人近来身子不大好,吴大夫瞧了几回,药也开了不少,还是不见起色。”

        贺霖思忖片刻,道:“知道了,我过些日子就去探望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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