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伸手解开衣袍,淡淡道:“夫人劳累了一天,酒既饮下,这便歇息罢。”
贺亭明心中一寒,知道他是不会放自己离开。他险些忘了贺霖本性,忍气吞声恳求道:“大哥,你还是让我回去罢。之前发生的事我只当不知道,咱们还是如寻常兄弟一般往来,好不好?”
贺霖道:“放你走?”他俯身揉了揉那白玉般的耳垂,轻抚着脖颈,扯下那霞披,道:“亭明若是走了,那为夫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贺亭明侧头躲避他的抚摸,贺霖的手指却探进他口中,挑拨着那温热柔软的舌面,勾出几道银丝。贺亭明费劲地吞咽了几下,喉头滚动,眼角溢出水光,仰视着贺霖道:“大哥,你若是还顾及手足之情,仍把我当成兄弟……”
贺霖在他口中来回搅弄,闻言暧昧道:“做弟弟有什么好的?不如做大哥的妻子,亭明也不必因为身怀异物而躲躲藏藏了。”
低头凑到贺亭明耳边,轻声道:“你那里紧得很,又湿又热,寻常女子都不如你。要是无人慰籍,终日旷着,只怕你那骚穴头一个不肯答应。大哥分明是为了你着想,你虽已离家自立,到底还是姓贺。要是学了那南风与外头的男子拉拉扯扯,丢脸的还是贺家。”
贺亭明怒极,伸手朝他脸上扇去,贺霖捉住他的手,在那掌心吻了吻,从指缝间依次舔过,眼神幽暗地望着他。
那湿热舌头在指间一抽一插,伴随着啧啧水声,含义不言而喻。贺亭明气得脸都红了,抬脚踹他,发觉裙下一道细链闪过,右脚动弹时居然带动了左脚,连抬高腿都不能,一时面色转白,难以置信盯着两脚。
贺霖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掀起那大红绸裙,只见贺亭明两脚脚踝上各有一个钢环,环上一小孔中栓着细链。那链子长度有限,如脚铐一般,极为束缚行动。
他将贺亭明横抱送上床,贺亭明被他压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仿若不服输的小兽般挣扎起来。突然感觉腰上一松,衣裙被褪下,下身更是凉飕飕的,他不死心道:“你都已经做官了,要是被人知道你无故囚禁良民,告上一状,你你就不怕官职难保……啊!你做什么?”
贺霖将他翻过来,在那臀肉上重重掴了一掌,道:“囚禁良民?论身份,我是你兄长,教训幼弟本是应该。你言行无状,犯了过错,做兄长的少不得需提点你一番,就算真罚了你,也要好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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