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俯身去吻贺亭明,舔吮着唇瓣,卷着他绵软无力的软舌,腰胯摆动的越来越快,那力道之猛,简直撞得贺亭明腰都快断了。贺亭明到底也是男人,岂能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唇舌在口中奋力推拒,又被贺霖深吻住,掐住下颌掰开嘴,舌头如交媾般在他口中深入浅出,涎液从嘴角流下,贺亭明挣扎道:“不行,你不能……滚出去!”
贺霖狠干不停,黑红性器带出淫水,将二人身下搅和得一团狼藉,低声道:“亭明不愿做弟弟,那就做大哥的妻子…你不是说,做大哥的妻子万事不必操心吗……往后日日夜夜都在床榻上承欢,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怀上大哥的孩子了。”
贺亭明因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而惊喘连连,双手被牢牢捆住,摆脱不得,只能摇晃着腰身躲避,反而被贺霖在臀肉上连拍几巴掌,热麻酥软,腿根发颤,陷在锦被中狠一通肏干。
贺亭明闷哼一声,遭那热物顶弄冲撞,亦是不住吸气,断断续续射出些许精液,身下甬道紧紧一缩。
贺霖忽然仰起头,扣住贺亭明的胯骨重重一撞,喉结剧烈滚动,鬓角热汗顺着坚实的胸膛流下,同时腰身飞快耸动,将满腔精水都灌进了弟弟腹中。
贺亭明只觉得两腿间火辣辣地疼,四肢更是酸软无力,纵是如此,那孽根竟又颤巍巍立了起来,热潮欲念更盛,从骨缝里源源不绝涌出,燥热难耐。他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怒道:“那碗药不是霜映熬的,是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贺霖解开束缚他手的腰带,将他翻了过来,跪趴在自己面前。那窄小红肿的牝穴口中吐出浊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看一眼便觉煽情至极。贺霖弹了弹那微翘的阳具,见它顶端挂着一团精絮,可怜地抖动着,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真是说不出的可爱。那柱身粉亮鲜嫩,干干净净,一掌就能将其握在手中,全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丑恶,挺腰又将性器送进穴中,低叹一声,道:“从前你喝的那些药,对身子不大好……大哥特地寻来一个方子,有暖宫滋阴之效,你日日喝,迟早能为大哥诞下子嗣。”
贺亭明晃着腰,听到这话感觉十分荒唐。待明白贺霖说了什么,从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喃喃道:“我们是兄弟,你如何能……不,这是禽兽才会做的事,你怎能不顾伦理——”
那火热硬物一路开疆拓土,杀进了紧致的甬道,捅入了最深处。贺亭明疼得说不出话来,内壁收得愈发紧,却又被狠撞开,在狂风暴雨般的顶送中生出别样的情炽快感,双膝更是难以受力,俯趴下去,反倒让贺霖肏得越深,轻而易举顶上了娇嫩的宫口。
贺霖漫不经心拍了拍他的后臀,揉捏着他的胸,狎昵道:“亭明不是方才还骂大哥是畜牲吗,你看大哥现在干你的姿势,像不像公狗干母狗?”又咬着贺亭明的耳尖低低一笑,“亭明就是大哥的小母狗,大哥想干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把屁股翘起来,让大哥好好肏你,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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