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田隆平试图反抗,仅仅试图。事实上,当他的牙齿被花式轻易地钻进来后,他便失去了一切主动权地可能性。
花式抱着神田隆平,一路倒退,从玄关到卧房的过道早早地被打扫干净,因此没有一点儿灰尘会被他们磕到碰到。
房门安稳的开着,不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被富有激情的两个人撞开,花式试过,结果就是他们在不得不在门板上解决了事情。
花式抱着神田隆平,刚刚在门口他和神田隆平交互位置,此刻变成他前进,而神田隆平后退,但也只是从拉拽变成推拥。
脚跟碰到床底,但是惯性没有让人停下来,还在继续向前后移动,两个同向的重力一时集中到离开二人的重心上去,神田隆平腘窝一蜷,膝盖向前弯,跟花式前突的髌骨碰到一块,两人一起向床上歪倒。
不过是几个方面的距离,很快地就能走完,但是神田隆平却分不清左右,不知道走了多远。不过幸好他已经能适应了这昏暗的周围。
神田隆平躺在床上,花式欺身,死死地锢住身下的人。
在刚刚不知道谁的手打开的床头小灯的帮助下,神田隆平可以分辨了不同,嘴对嘴,所以眼对眼,他看出自己眼前是正似有微光转动的眼睛,黑暗中,像狡黠的猫。
虽然刚刚因为摔倒而使得两人的嘴巴分开,但凸起的鼻子却让喘息的粗气扑到对面的人的脸上。神田隆平一开始被吻得缺氧,现在又让热气流吹过,要是有面镜子,就能看到他现在的脸有多红了。
“平酱,你现在害热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