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面的人b她矮半头,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h的白sE瓷砖,生了锈的红sE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nV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ji8,提上K子,推门离开。

        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出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水局的科员,平头方脸的普通人,但b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尿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不是熟悉的号码,仝姝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喂?”

        电话是母亲陈丽萍用卫生所的座机打来的。说刚收到了省实验的录取通知,九月一号去报道,住宿还可以申请贫困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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