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范闲慢斯条理的坐在金丝笼对面的皮质黑椅上,跷着腿撑着下颌懒懒道“你和谢必安什么计划?”
没有被蒙住的双眼含着情欲的眼泪不断流出,眼尾湿润通红,即使都这样了眼底仍然含着不甘的怒火。
“啊,我忘了,你说不了话”他起身将口球摘下,却没动那折磨多时的按摩棒,蹲在跟前拍了拍脸颊“现在说说吧”
李承泽狠狠的“呸”了一声,怒瞪“我他妈去哪关你屁事?你这个小杂种”
或许是那三个字眼触动了范闲,他不再废话,而是将按摩棒跳高了一个度,马达声清晰可听的加快了,更别说饱受折磨的人儿。
“啊......”隐忍的难以克制的呻吟,李承泽喘息着边骂“不是吗?我真的看错....嗯啊哈....我真是看错你了,早知如此,就不该.....”
后面的话李承泽说不出来了,只要一开口那耐人寻味的呻吟便会破口而出,范闲那该死的,竟然拿着那根按摩棒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震动的按摩棒连带着范闲的手都震得发麻,将肉洞撑大的绞出一股股淫液。
“现在,能不能好好说话?”
折磨了片刻,范闲再次问道。
“小杂种”李承泽铁了心作对“就是亲了,又如何?”
这事还得是从和谢必安见面的失足亲吻说起,被监视的人一字不落的报告给了范闲,甚至还带了附带照片,到底是不是故意能不能躲开到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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