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粥是保姆热好的,李承泽慢吞吞的吞咽着清淡的粥,家里空无一人,早在第一次当着范闲的面发情时,范闲便宛若珍宝般和爸妈提出独居,邀请了李承泽同居,李家父母觉得孩子年纪确实不小了,便也同意了。

        李承泽顿时被自己的用词笑到了。

        什么宛若珍宝,那是踏马的随时随地准备报复。

        什么同居,分明是变相囚禁。

        范闲没有辞去他的工作,也没有限制他的任何行动,但是无论他去哪里,总能看见一两个尾巴,他不是没起心思甩过,但范闲总能在第一时间给他发消息。

        “不想被操了?”

        短短一句话,就能让李承泽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那是李承泽发情期的前几天,范闲又一次没收了他的抑制剂,甚至开始限制他的购买。

        他已经被标记了,即使是临时标记,没有抑制剂,李承泽最害怕的便是发情期放置。

        他也不是没试过想逃离搬出去,范闲却能轻易的将他刚萌生的想法扼杀在摇篮,比如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调出一盘录像带被李承泽撞见了,他会似乎像是真的不小心掉出来般轻“啊”一声,然后自言自语说“这是和哥哥做爱的录像,可得好好收藏着”

        原本路过的李承泽顿时停止脚步瞪大双眼,只觉得浑身冰凉“你....你说什么?”

        范闲这才似乎像是才看见了他般抬头,眼神淡淡到李承泽都莫名觉得如履薄冰。

        “你想看看吗?”范闲轻描淡写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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