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月拍了拍回神的夏言的脸，笑道，“小狗想不想遛弯？”
夏言下意识摇头。当然，此举必引来巴掌。夏言这才有意识，委屈的点头。
南新月拽住夏言头发迫使他仰头，“狗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懂吗？主人说什么，做什么，需要我再三跟你强调吗？”
夏言消化这些话，心一点点沉下去，“知道了。小狗想遛弯。”
南新月不满这个回答，于是又打了夏言一巴掌，“重新说。读过书的知识狗。”
“……”夏言。我、为什么会在做这个？好、像……想起来了，是我犯贱自己求的。
夏言眼尾淌过泪水，不似之前的眼泪，是一种打碎自己的泪。他在放弃自己，“小狗听主人的。”
“小狗……”南新月看到夏言无光的眼神有一瞬的不舍得，终是心软夸一句，“乖。”
夏言似乎有反应，但反应不大。他还需要时间接受，放弃自己是一件很考验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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