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月拒绝,“别白费心机了。破雏了,我再考虑。”
许久。
夏言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我知道了。再给我点时间。”
南新月不说多了解夏言,但赌定他做不到。读了圣贤书的人,不能理解三观不正的人的思想,更何况自己做。
一连几天过去,夏言一点进展没有。
南新月这几天也不清闲,夏言每晚都会爬床,导致他睡了几天沙发,内心窜着无名火。这不是关键,关键每天早上还得给大少爷做早饭。
很寻常的一天。
南新月下班回去时遇到闷闷不乐的‘一叶’,不是他手下的人,是情语股东的儿子,算是他上司。他们关系还不错,于是上前问道,“一叶,你怎么了?”
“你认识雏吗?”
南新月不禁惊讶,不怪他惊讶,圈内人都不会选择雏,也不能这么说,情语王牌调教师都不愿意教雏,麻烦,难教。他确认一遍,“你要找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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