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想说对不起,却是舌头冻住一般、张不出口,只好闷头不语。钟毓秀知道义父是在百忙之中挤出了这麽多天,也不提挽留了。“我的演唱会很成功,都是义父给我装扮的好。”

        王师道开心一笑,“那也是你丽然天成,有这个资格啊。若是让我装扮钟鸣登台,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呀。”

        姐弟俩都被都笑了。

        王师道吃完晚饭,看到这个时间点正好,拨通了班珍珝家的电话,想要礼节X地问候一下。

        班珍珝喜Ai书法,刚刚购得了一幅唐初大家虞世南的书帖,正在欣赏临写,接到王师道的电话,一下想起其人可是古书画的鉴赏大家,当即告知自己得到一幅虞世南的真迹。

        王师道的前身宇文士及可是与虞世南同殿为臣的熟人,一听是虞世南的真迹,一阵惊喜,当即提出:“我明天一早回印尼,现在可否方便让我看上一眼?”

        “当然了,能请到你到家做客,是蓬荜生辉。”班珍珝爽快应答,有行家前来掌眼,当然好了。

        班珍珝就住在城内,王师道立刻出发,乘坐计程车前往,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乘坐电梯上七层,这是每部电梯每层只对应一家住户的高档楼盘,走出电梯就到班珍珝的家了。

        班珍珝向後紮拢着散发,身着宽松宅袍,脚踏拖鞋,热情相迎,“我当你是熟人来家,就不重新上妆正服了。”

        王师道随口应道:“娇美无格自然好,浓妆淡抹总相宜。”

        班珍珝听得高兴,心中暗赞好文采,口中道:“不敢当,你可真会说话。”

        走过廊道,在客厅落座,班珍珝亲自给王师道沏茶倒水。王师道奇怪问道:“怎麽家里就你一人,连个佣人都没见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