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刺攻击得很细微,但只要其中一小根刺就足以令人痛得动弹不得。他紧紧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来,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没有叫出来,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衣衫再度被冷汗浸Sh。

        祂静静看着他。大厅里只剩下沉湛的喘息声,还有血水汗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祂才缓缓走向他。但祂没有把沉湛扶起来,也不是停止荆棘的攻击,而是将手搭在他单薄的双肩上,然後凑到他耳朵边。

        怎麽样,很痛对吧?祂细语,但这还不是最痛的。

        祂施力,将沉湛还没恢复的肩膀再次用力折断!

        「呃啊啊!!」沉湛紧闭着眼,再也忍受不住地尖叫。

        祂彷佛享受着沉湛的痛苦和崩溃,更加满足地笑了起来,眼里的残忍和冰冷更深。

        但祂看见了原本低着头的沉湛缓缓抬眼,cH0U搐的嘴角缓缓扬起笑容。

        「祢以为我真的受不了了?」沉湛若无其事地笑着望祂,彷佛刚刚的痛苦完全只是演出来的假象,「我觉得,一般般吧。」

        他自顾自地继续说,莞尔一笑,还举起手伸了个懒腰,丝毫没理会穿刺出的断骨、还有愣住的祂,「看来我们的经历还是略有不同啊,多亏了前面几次经验,我终於找回一点对疼痛麻木的感觉了,真不错。」

        祂会对他动手、还有他会骗祂的原因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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