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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雯,是因为我吗?」

        我倏忽抬头。

        「那晚的事我都记得。」他红着眼说:「我记得跟你说过什麽。」

        我们之间,就是层窗户纸的事,只要不戳破,就能相安无事,问题在不论他或者我,都没有委婉的基因。

        「我觉得我还是离开这里对你b较好。」

        「哪里好了?」

        「这是你的家,因为我的关系,你成天关在房间里,这不公平。」

        「公平?」他气笑:「这跟公平有什麽关系?」

        我定定的看着他:「不说公平,好,那我们来说说自由。我来巴黎,就是想要自由,完完全全的自由,你明白吗?」

        「你本来是艺术家,拥有最大的自由,但你放弃了,不是吗?」

        他说的都对,这个表面对我不闻不问的人,却将我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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