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Ai丽丝来了以後,我的周末看展夥伴,就变成她了,据说她在外省憋了一年,文化活动缺乏,都快憋疯了,不管我想看什麽,她都二话不说,拉着我的手一块去。
虽然我的法文有进步,但不得不说,有Ai丽丝这位语言天才、人T翻译机在,看展经验有了质的跃升,更何况人家还正经念过艺术史。
当然艺术Ai好者与艺术家角度,对同一件作品时常有不同理解,这更丰富了我们的交流内涵。
例如LV基金会最近的罗斯科展览,Ai丽丝喜欢的是艺术家初到纽约所画的几何纽约人侧写,最受不了晚年的灰阶sE域构图,我却最Ai最後那个时期,尤其透过她的解说,知道罗斯科晚年活得想隐士,一个人关在山上创作,过世了好几天才被发现,而围绕着他的屍T的,就是这批宛若着魔般创作的灰阶系列。
当代艺术唯一不会触发我的恐慌症的,只有罗斯科,可能因为他的世界,并不属於人,他x怀的理想,属於更高的层次,而且他确实已经到达那里。
我们时常在看展後,找间咖啡坐下,滔滔不绝的交换意见,yu罢不能,时常蔓延到晚餐,讲到艺术与哲学,Ai丽丝的中文词汇不太够用,法语、英语交错使用,我等於找了个免费的语言交换,於是更热心的邀她一块出门看展。
Ai丽丝不排戏的时候,会帮我看看大学申请书,这对我简直就是即时雨,眼看着都要放暑假了,还没找到大学愿意收我,实在让人着急。
总之我们的雌X友谊发展迅速,浑然忘记家里还有位闷声不坑,如同摆饰的雄X动物。
不过Ai丽丝还是没放弃追求那位雄X动物,竟然异想天开,找我当军师,我考虑了下要不要跟她坦承我跟童浩差点擦枪走火那一夜,但这无可避免得提到我後来发的神经病,出於尴尬,我非常怂的闭口不提。
「怎麽帮?」
她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这样好了,你找个理由约他一起出去吃饭,我们一起灌醉他,然後我就跑去他房间跟他睡,怎麽样?」
我扶额哀叹,你脱光了他都没反应,喝醉了会b较好?
但她倒是一头热,认为这是个绝佳的点子,还使出招牌的嘟嘴:「我约他他都不理我啊,你去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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