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月以後,我终於睡腻毛衣床铺,天气也开始冷得我需要穿那些毛衣,在语言班同学的介绍下,我上网订了一组床,但货送到楼下,人家就不肯往上搬了,我与这些茹毛饮血的法国人G0u通无效,只好灰头灰脸的上楼,万不得已只好「打扰」家里的大魔王。
「可不可以麻烦你帮个忙?」
大魔王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听我解释送货事件,之後切一声:「人家不送很正常,你又没付搬到五楼的钱。」
卖床不送到家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要在这里生存,你还有很多要学的。」
那你倒是教教我啊?成天无视我算什麽?不过这些话,急需帮手的我可不敢当面呛他。
好在这家伙还不算没人X,两个人千辛万苦的,还是把床垫和床架给抬上来,接下来就进入组床架的苦活,这又成了我这天第二次去敲大魔王门的理由。
看来他现在不在组团状态,没拒绝我,我弄了一下午Ga0不定的活,他瞄一眼说明书,拿起螺丝起子,哐哐哐,半小时就组好了。
我鼓鼓掌表示赞赏,他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也就你能睡地板一个月了。」
「这算什麽,还有个艺术家是一整年不进入室内呢?」
「怎麽个不进入室内法?」
我正想解释,突然意识到我难道打算跟个成天打电动的小P孩解释行为艺术家谢德庆留名青史的大作?我摇摇头:「没什麽,当我没说。」
他无言的看着我,最後好像觉得无趣,转身离开,丢下一句:「我不喜欢被打扰,但真的有需要,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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