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好得差不多时,我开始期末考地狱,中级班要是过不了,也不用继续读了,我每日埋头苦读,工作室也不进,展览也不看了,吃饭、洗澡、睡觉都在背动词变位,就在此时,高叔传来一个讯息:「小雯,有个巴黎的展览机会,你有没有兴趣?」
决定和过去一刀两断以後,我取消了所有社交软T,也不再使用过去的Email信箱,但信件还是要收的,毕竟与收入有关,这份工作就交给任劳任怨的高叔帮忙。
「没有。」我很乾脆地回,内容问都没问。
周六清晨,我开始播放音档,练习法国最不人道的一门考试:听写,听不到三十秒,就被敲门声中断。
是童浩,不是他还能有谁?
「那什麽??你今天不出门?」
我摇头:「要准备考试。」
「喔,什麽时候考?」
我说了两周後的考试日期。
「喔,对了,我不是说要请你吃一顿生日餐吗?你生日到底哪一天啊?」
我愣了下,反问:「今天几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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