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机器人重复擦拭了好几遍又晾了很久后,陆初逐渐平静下来。
机器人以头部悬空的姿势将陆初平放到台子上,又用台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他的四肢。头部完全没有支撑,无力垂下,忍受着喉咙里异物,被剥夺视觉动弹不得的陆初完全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另外两个人的低声对话。
直到机器人的程序判定测试对象的状态已经平稳后,它才拾起台子上的一根柔软的鹅毛,轻轻从陆初耳廓上拂过。
在剥夺了视觉的黑暗里静置了许久的身体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陆初浑身一抖,因为瘙痒,半边身子瞬时起了鸡皮疙瘩,汗毛直立。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羽毛扫过的耳廓上,在黑暗里,陆初看不到机器人的动作,只能竖耳倾听。但陆楠为了避免让他察觉到喻泽鸣的存在,已经拉着喻泽鸣去了另外一间屋子,而柔软的地毯,让他们的脚步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待了许久,耳边似乎再没了别的动静,陆初又逐渐平静下来。便是这时,另外一侧的耳廓上也传来同样的瘙痒,而这次,陆初惊得闷哼了一声。
“记录,耳廓敏感度,高。”
冰冷的声音响起后,整个房间里又安静了许久。
敏感度的测试,要出其不意效果才是最好。可陆初已经平静不下来了,在黑暗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他更不知道,他被一个人扔在这里,和机器人独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焦急地等待中,机器人比人类有耐心得多。
直到陆初的注意力涣散,紧绷的肌肉放松后,羽毛又轻轻地扫过他的脖子。这样出其不意地轻柔撩拨,让陆初很是不适,又是浑身一震。
这么长时间以来,陆楠对他的只有暴虐,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就算他确实是会觉得舒服,也是因为人体的自我适应能力和药物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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