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再次捧起书，语气不甚在意：“她就......挺离谱的。小时候致力于把我Ga0成那样，现在发现我有病了，又想让我做回正常人类了，甚至和我交流的语气都b以前有活力多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啊，机器都得从头编写程序，何况我还勉强算是个人。”
“我倒真不是故意反对她，我就觉得挺难的。...大概算是我人生的前十五六年吧，一直让我按照一个方向去发展，结果发展到一半她又觉得不合适，就想把我直接推到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我是觉得很有意思。”
裴聿珩揽过她，在她发丝上落下轻柔一吻：“别想了，反正在我面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Ai你。”
“裴老师，我有和你说过吗，”黎昼转过脸去看他，“我有时候觉得你真挺懂语言艺术的，话术熟悉得像谈过一百万个，...技术也好得像做过一百万个。”
“那只能说明我对你的真情流露。”裴聿珩从善如流地接过，“以及，天赋异禀。”
黎昼：“。”
老狐狸JiNg。
准备面试的二十天内，两人自然是再次被迫禁yu。
裴聿珩曾在第四次见到黎昼在凌晨一点和外籍老师上课时，尝试制止她这种行为，却见她趴在书房桌子上一脸疲倦地看向他。
“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我自作自受吗。之前面邀没来的时候不敢提前约课，怕自己没收到面邀白做努力，现在报应来了——”
“那家公司牛津在读的老师一共就两个，其中一个风格和我要面试的两个学院一点不沾边，反而很像剑桥那边浓厚的纯学术风，...还特别凶。每次都和我说我哪哪哪做的不好，不合适，不够深入，他最常说的就是‘thisseemsverybadtome...’。我上完他课都快崩溃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全世界最bad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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