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已经开始摆烂了。

        过了一会,裴聿珩起身去床头柜上给她拿烟,又听黎昼在背后感叹:“果然啊,坐怀不乱只是因为不重要,或不在乎。”

        她之前不在意校内物化生成绩也是因为不重要,她不在意自己与裴聿珩之外的人的感情是因为不在乎。

        裴聿珩听懂了她的意思,眼神变得柔和,给她递了根烟点上:“来吧,像你之前说的,一个焦虑的小nV孩也值得一根富春山居。”

        “这我可就受宠若惊了,你把我话记得这么清楚啊,我自己都快忘了......裴聿珩,你就算是对我始乱终弃,我也认了。”

        “虽然你不信,但是...不会的,宝贝。”

        黎昼不置可否,cH0U了一口,发现身边裴聿珩吐出的烟柱都b她要明显。她cH0U了三年烟,能够从肺中顺利排出的烟雾量越来越少,留在T内的有害物质也就日渐增加。

        挺好,她想。

        哪天cH0USi了就是可喜可贺。

        不断地摄取尼古丁,黎昼正望着渐渐燃烧的烟丝发呆,就听到裴聿珩开了口,声音由于刚cH0U过烟而稍微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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