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他妈有病啊......虽然我好像还真有。我想做St.John''''s的狗啊,我真的求它给我一个机会,它要是不给我我就......跪下来求它。”

        裴聿珩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在这段时间内,黎昼一直保持着语出惊人的稳定状态,但像今晚这样语言逻辑如此混乱的倒是第一次。他将笔记本放在一边,走到窗边,将黎昼抱起放到自己身旁的沙发上,继续看文献:“宝贝,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想听。”黎昼把头一歪,靠在裴聿珩肩上,“我天生反骨,...你知道吗,陀思妥耶夫斯基曾说过一句话:‘如今谁不JiNg神迷乱,您,我,人人都JiNg神迷乱’。”

        裴聿珩回忆了一下,发现陀翁好像确实说过这句话,又注意到黎昼这次终于不是用原文语言说出的了,便道:“终于发现你有不会的语言了。”

        黎昼有些无语:“宝贝儿,我把你说过的话原样奉还: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除了英语之外,你之前分别和我讲过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甚至好像还会点芬兰语......来自欧洲国家的书,你这是第一句用中文说出口的。”

        裴聿珩曾十分好奇,黎昼在还不到十七岁的年龄是如何掌握这么多门语言的。虽然他自己也多少会一些,但基本都是大学后才开始学的。

        “除了芬兰语,其他都是b较流通的语言啦......芬兰语是我曾经在芬兰交换过一段时间,hostfamily家最小的小朋友只有八岁,不会说英语,我很好奇啊,就多少学了一些。...谢钦,我心理医生,他之前就是俄罗斯留学回来的,曾经试图忽悠我学俄语,我看了一眼就有点头晕。”

        黎昼提到的这名字有些耳熟,但裴聿珩也没在意,就听黎昼又陷入紊乱状态中。

        “宝贝儿,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已经过来了。但其实我觉得我被录取一定行的,除非不行。C''''esttout,...Jesaispaspourqu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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