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说的那般，确实还可以，现在只是不时向外渗出丝丝缕缕的鲜红YeT，沿着皮肤纹理向四周晕染开来。
“其实......还挺有美感的，对吧？”
黎昼被他看的有些尴尬，试探X的说了一句。
裴聿珩不置可否，将她拉到沙发上。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说话。
“因为什么？...不愿意的话可以不说。”
黎昼没看他，垂着眼轻声道：“客厅顶灯可以关一下吗......有些刺眼，挺不舒服的。”
他毫不犹豫地起身将顶灯开关按下，只留一盏暖hsE的落地灯。裴聿珩重新坐到她身边，把人揽入怀中，等待着她的回答。
“难受啊。真的很难受呢。”
她声音控制在裴聿珩堪堪可以听见的地步。
“别问为什么难受了裴老师，双相郁期躯T化，挺难熬的。”黎昼苦笑，“这我控制不了，看见自己流血会相对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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