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池塘。黎昼被自己想到的这个莫名其妙的b喻逗笑了,这诡异的笑容配上她小臂上的鲜血,如同恐怖电影中的画面一般。
房间里没有包扎用的东西,血也还在一直从T内流出。黎昼借着这微乎其微的痛感站起身,怀疑自己的痛觉神经是不是Si绝了。
她刚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在不让裴聿珩注意到这伤口的情况下正常地走出,就听到从门口传来的敲门声:“黎昼?”
黎昼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向后一仰,靠坐在床头柜上。她将壁灯关上,屋内再次恢复了不见五指的黑暗。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以现在的样子面对裴聿珩。
于是,她没作声。
下一秒,门口就传来钥匙的金属碰撞声。
一线亮光从缝隙处照进来,裴聿珩站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黎昼:“!”
是她的错。
她忘记把门口钥匙架上的卧室钥匙拿下来了。
“无意打扰,黎同学。”裴聿珩道,“只是你这个‘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我却自始至终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你家隔音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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