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裴聿珩就再也无法忍耐地ch0UcHaa起了她的xia0x。今晚,黎昼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足以让他将人C晕过去的程度。
“舒服吗,嗯?”
过了三十多分钟,裴聿珩低声问。
黎昼听到这话只想骂人。原因无他,这人顶的角度极其刁钻,基本都是深处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在这半个小时内,她很不争气的又ga0cHa0了三次,整个人已经是处于一种虚脱的状态中。
爽是爽了,但嗓子也都快叫哑了。
见她不理人,裴聿珩也没计较。平日里的黎昼从来都是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样子,来回周旋于所有人之间,仿佛永远不会感到疲累,身上也完全没有弱点。
而现在,她在床榻之间笑着g引,又哭着祈求。裴聿珩一想到只有自己见过这样的她,心情便格外的好。
而且......她现在八成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
思及此,裴聿珩决定今天暂且先放过她。
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
他快速cH0U送几下,每一次都直抵娇nEnG的hUaxIN。黎昼似有预感一般,双手努力抓上了裴聿珩肌r0U清晰的臂膀。随着男人cHa入最深处的g0ng口,温热的白浊尽数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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