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直到中午时分才醒。黎昼有点头痛,躺在床上放空,心中依旧默默思考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药物,xa,还是裴聿珩?
她决定下次控制一下变量,随即又觉得没必要,反正这三样东西短时间内都不会离开她......或许吧。
她昨晚对裴聿珩说的那些话已经耗费了她太多心力,太多勇气。若不是事后疲惫心绪松懈,再加上尼古丁的刺激,她是万万不可能说出这些话的——说实话,她有些后悔了。
后悔也没用。思忖再三,她转头问旁边的裴聿珩:“我下午要去纹身,以及......人皮扣。你要陪我吗?”
“陪啊,为什么不陪。”
裴聿珩转头看向她。黎昼还处于一种醒了但没完全醒的状态,轻轻倚在一个粉底老虎刺绣的靠枕上,周围的彩sE毛边和她的头发混在一起。
他细细看那绣在上面的虎头,虽是大张着嘴露出满嘴獠牙,耷拉着的耳朵却出卖了它的本X。裴聿珩忍不住笑道:“你靠枕上这个挺像黎团团的。”
黎昼眼睛亮起来:“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但是黎团团那个没出息的小朋友很害怕这个,每次看见都要躲着走,我时常疑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小猫。”
她顺手从床头拿起换了蜂蜜柚子烟弹的电子烟cH0U了两口,混沌的脑子才终于清醒了几分。看着房间内的一切,黎昼想,和裴聿珩za可真爽啊。
——倒不是因为别的。每次事后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裴聿珩就承担了其他所有部分:帮她洗澡,随后先将她裹着浴巾暂且放到沙发上,再自己进卧室去收拾残局,把需要清洗处理的床品与衣服都放进洗衣房,便于家政阿姨洗涤。
做完这一切,他再抱起黎昼回到床上,期间还要忍受她半梦半醒间的乱亲一通,不时还要哄两句,不然她是真的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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