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彼此间也确实是恋人关系,但每当黎昼的态度松动些许时,她就会及时将这外露的情感快速收回,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打电话是亲密的事,她说的前两句话是轻快而放松的,但到最后,却又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有情感的流露而变得客套起来:道歉,‘不打扰’......
这些用词,听起来就像普通的同事或师生关系——甚至与他手底下那些化学竞赛的小孩对b起来,反倒是他们显得更熟络。
但裴聿珩知道,她确实喜欢他。无数次经历过ga0cHa0余韵过后,她在他耳边的轻喘可是半分做不得假的。那或许也是黎昼最贴近真实,最生动的时刻。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九号楼内。
傍晚,裴聿珩进门后果然看到黎昼在书房埋头刷题,旁边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了好几层,大部分都是hsE烟嘴姜味爆珠的那款,夹杂着几根七星和Cigaronne——她还是没舍得大量的cH0U富春山居。
裴聿珩走到她身后,m0了m0黎昼柔顺的头发,问道:“今晚想吃什么?”
“我想吃arene,phenol,carboxylicacid......哦对,还有transitioal,只吃蓝sE的precipitate和粉sE的溶Ye,谢谢。”
一听就是在背过渡金属不同价态下的颜sE,能看出来她真的是有认真在记了。
黎昼将头埋进手臂中,说话声音闷闷的:“你知道吗......每当这时候我就会真的很难过。说实话,不是我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我小时候记忆力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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