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

        好的,知道你不想说下去了。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黎昼有些格外的焦躁,一上车就将窗户打开,手中的电子烟就没放下过。

        裴聿珩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去做了心理咨询,怎么出来之后反倒更加焦虑了。他刚开始这么思考着,就听黎昼趁着吞吐烟雾的间隙轻声道:

        “...25号了。”

        他心下了然。

        裴聿珩看过她的考试时间表,除去10月6日那场无关紧要的竞赛之外,10月10日是她第一场化学考试。尽管黎昼已经做了很多笔记,也刷了很多题,心底还是会有些焦虑。

        他刚想出言安慰,黎昼便再次开了口:“裴老师,你还有棕sE卡b龙吗,...我馋了。”

        裴聿珩:“。”

        你话题跨度还挺大的。

        男人失笑,指指她腿前的扶手箱。黎昼打开,里面整齐地放着三条烟:她心心念念的Cigaronne,h鹤楼1916,以及......富春山居。

        “你知道吗,我现在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黎昼真的忍不住了,“...你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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