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啊裴老师,我大概在刚开始春心萌动的年纪就觉得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配给我p0cHu......所以我就自己用小玩具T0Ng了,确实挺痛,我至今为止仍然觉得那是一个极为正确的决定。...算了你勉强配吧,但是那时候不是还没遇见你吗。”
“嗯......后来有段时间吧,我就得吃过好几个吧,...你放心,是互查T检报告的那种,我很在意这方面的,现在大家出门喝酒都是随身带T检报告的。但就很奇怪啊,我g的吓人,套上的润滑都不够,还得再挤点额外的润滑Ye。他们还都没你大,简直差远了。”
裴聿珩并不是很介意这种事,尤其在听到黎昼的身T只会对他有反应之后更加愉悦,忍不住把她抱紧:“这不挺好的吗,说明你不止心理上Ai我,生理上也同样啊宝贝。”
“是啊......我当时就想这玩意有什么爽的。有一次我觉得很无聊,意识清醒到甚至开始给对方讲正学着的高等数学:PorCoordinate之类的,从矩阵讲到双曲线积分,当时真是...挺尴尬的。”
裴聿珩有些想笑:很好,在那种时候讲高数,确实是黎昼能做出的事情。
他又听怀里的人语气恢复了平时的轻佻:“但是和你做确实是第一次啦,...第一次无套内S且带回家做怎么不算第一次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宝贝儿?”
“是。”
裴聿珩哄着她,又将黎昼的脸抬起,彼此间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在经历了长达一个月的轻躁狂后,黎昼不可避免地再次进入时间不可控的郁期,每天都处于懒得说话的状态,神sE恹恹,平日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不定时地在裴聿珩办公时突然凑过去亲一口。
当然最后也被亲回来了。
双相和焦虑同时折磨着她,一方面,黎昼完全失去了行动力,几乎没法专注地去做任何事,而另一方面,她又在为之后的面试而而感到不安,认为自己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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