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升入空中的袅袅烟雾,黎昼突然开口:“裴老师,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话......可能你听着又会不舒服,但我就是想说,你让让我吧。”

        裴聿珩又恢复了那副从善如流的老狐狸形象:“没事宝贝,你说的话我都Ai听。”

        黎昼没理他,只是静静地cH0U烟。直到只剩下三分之一才轻声说道:“我始终在考虑一件事,我总觉得我自己不缺Ai,似乎周围有挺多人都喜欢我,我的物质条件也很优渥......但某些时候,我又无b真切地感受到生命中有一部分空白。”

        “而缺少Ai的人往往更具有攻击X。...我完全无法用健康正常的方式表达需求,因为并不确定是否真正拥有索取的权利。我不习惯向任何人提出非必要的要求,无论那人与我的关系有多亲密。”

        “裴聿珩,你第一次说Ai我的时候,我就想:‘这好像是别人从未给过我的东西,你为什么会给我,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会给我’,我感受到一种深刻的恐惧与自卑,强烈的不配得感。”

        “再好的Ai,也总有变质,消失的一天。与其让我自己陷在里面,产生不切实际的希望,而后受到更大的创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

        “Ai或许会是新生的序曲,但不可避免地,在此之前更早出现的是一场崩溃。”

        “我并不迷信Ai,向往Ai......恰恰相反,我警惕Ai,并且在真正得到Ai之前抗拒Ai。可矛盾的是,我本就不相信Ai的存在,...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贴近另一个人,只知道用一句‘我Ai你’去表演出Ai人的样子。”

        “在我眼中,被Ai需要价值。...因为等价交换就是我目前为止的人生中唯一被深刻教会的事。”

        黎昼眼眶红得很痛。

        可眼泪又不知道要往哪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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