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只有妾室伺候夫君的道理,这种待遇哪里是她能享受的?秦渺连忙说:“怎么能劳烦夫君做这些?以后这种事情让侍nV来就好……”

        相b于秦渺的慌乱无措,纪南城显得镇定得多:“你我夫妻之间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

        纪南城都这么说了,秦渺也不好意思再出声拒绝,红着脸任由男人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除去。

        纪南城看着秦渺lU0露在外的身T,喉结滚动着,声音也哑了起来:“我给你上药。”

        原本昨晚就想就给她上药,但他觉得这样会错过一些事情,最后他还是没有那么做。

        现在看来,他的决定果然没错。

        昨天晚上带她去沐浴时,睡着的nV孩看起来乖极了,当时他就有压着她再来一次的冲动,但他最后没有那么做,也没有给她上药。

        何必在她昏迷的时候给她上药?那样做煎熬的只有他自己,有些事当然要在她醒着的时候做才有意思。

        现在,她的身T又一次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而这次,她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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