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曾是一位田径选手。」

        白季言的一席话令林若眠的视线移开了C场,转而望向身边的他。

        那个「曾」让林若眠很是在意。她曾想过白季言与魏谨安认识,那白季言肯定也有在运动。何况他的身T肌r0U线条那麽明显,尤其是他发达的大腿肌,那是经过长年训练才能练就的肌r0U紧致度。

        「我的遭遇和你很相似,但是你b我幸运多了。」

        「我的腿已经彻底报销,想回到赛场,完全是痴人说梦。」说着自己惨痛的遭遇,白季言的双眼中却看不出任何悲伤情绪。

        第一次听白季言提起自己的事情,林若眠担忧地看着他,而白季言也注意林若眠的视线,他转头看着她,「我曾对你说过,不要轻易将一个人认定为你的仇人,这只会让你更痛苦。之所以这麽告诉你,是因为我曾经被仇恨所蒙蔽,最终,我无法挽回什麽,却失去了所有。」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听你诉苦。因为你也是这样帮助我的。」林若眠诚恳的说。

        白季言沉默片刻,接着唇瓣微微张开,道出他的过往,「那是国小四年级的时候。我受到母亲的影响而喜欢上跑步,升上国中後进入T育班,主攻两百公尺跨栏。田径队的练习时间很长,教练也很严格。每一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想要尽早休息,家中却有个长年酗酒的父亲,只要喝醉了就开始疯言疯语,甚至会举着酒瓶作势要攻击我和母亲。

        原先,我和母亲都选择忍受他的拳脚相向,然而,他却变本加厉,殴打、拉扯头发,甚至到厨房内抓取菜刀,扬言要杀了我和母亲。我很害怕,有一次我鼓起了勇气,上前阻止他。谁知,在和他扭打的过程中,我的右脚踝遭到他以重物重击,当下剧烈的疼痛,使我昏厥过去。所幸警方及时赶到,将我父亲以现行犯的罪刑逮捕。而我也被紧急送往医院。」

        泪水止不住落下。斗大的泪珠滑落脸庞,林若眠为白季言的遭遇而感到难过。

        「右脚踝遭到重击,骨头碎裂,要恢复到过去的水准非常困难。我对我的父亲恨之入骨,升上高中後,我听说他假释出狱的消息,愤恨之下,我竟然跑去跟他对峙。虽然我狠狠揍了他好几拳,但是我的脚却被他二次伤害。这次,我真的失去选手的身分,失去奔驰於赛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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