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结束後,魏谨安向学校借了间会客室,和林若眠在里头谈事情。
「学妹,你真的要就此放弃田径吗?如果积极复健的话,你肯定可以恢复到过去的状态,你也能够再次於赛场上奔驰。如果就此放弃了,我想你肯定会後悔的。」魏谨安语气难掩激动,因为他真的不希望林若眠放弃她所热衷的田径。
林若眠苦笑了笑,「学长,你觉得我放弃田径,真的只是因为脚伤这麽简单的事情吗?」
「是因为家人吗?」魏谨安对於那场意外夺走林若眠父亲的X命以及导致林若曦至今仍昏迷不醒的事有所耳闻。
林若眠垂首,不发一语。
「学妹,需要帮忙的话尽管说,不需要客气。」
「……谢谢学长的关心。我如果有需要的话,会告诉你的。」
魏谨安向她点点头,真诚地说:「好。若眠,觉得难过的时候,将悲伤的情绪道出口,你的心里会b较好受。」
她已经听过好几个人都说出与魏谨安一样的言论。
他们说的话她完全能理解,然而,即使能够理解,也不代表她的内心能够释怀,也不代表她能够轻易将痛苦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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