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记挂着长长大大的东西,夜里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起来小解了,只见油灯半明不减,剔了剔灯。
待要去睡,单衾孤枕,实是难熬。
原穿着上衣,不穿下衣的。
九月天气,还不十分寒冷,反把裙子束了腰,坐在灯下,想那长长大大的东西。
痴痴呆呆,活像等丈夫的那时节。
是二更多天气,只听见外面敲门,渐渐的敲房门了。
三娘子道:“诧异,这时节谁敲我房门?”问道:“是那个?”外面应道:“是我!”却是张三监生的声音。
三娘子又喜又恼,却为想d久了,怕一闹便不得弄弄。
只得忍着气,自去开了门,半恼不恼的道:“恭喜,什么风吹得你回来?”张三监生道:“想你,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