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cH0U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象是农村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

        如果要拼爹,我是b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我可b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b他爸还高一大截。

        我这么想,也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处nVsIChu,健美的身T,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T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事了!

        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

        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

        我一听,立马蹦起来:Ga0什么鬼?

        昨天才结婚呢!

        老婆二话没说,y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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