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的我一阵大笑。

        她转身跑到别的屋,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黑瓶子,打开瓶盖,把药棉探进去沾了一些粘黑的YeT出来,轻擦在我的伤口上。

        我问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一GU子怪味。

        她说:不能告诉你呀,告诉你怕你吃不下晚饭。

        我说:你讲,我挺的住。

        她说:你找那刚出生还没睁眼的小耗子,用热水烫Si,再用香油泡上,待七七四十九天小老鼠化在油里之后,就成了上好的烫伤药。

        晚饭我倒是吃了一点,但那盆黑乎乎的紫菜汤一口没动。

        我们团有个习惯,在每年辣椒丰收的季节,各个灶都要做辣椒酱,据说此传统是从战争年代传下来的,这个部队的前身是野战军的一个后勤给养团,某次路过一辣椒产区,老百姓送来劳军的慰问品就是几十坛子新鲜的辣椒酱。

        种菜的行当也归我们后勤GU管,于是辣椒丰收之后,我就到叶胖子那里装了一坛子辣椒酱回来,然后一瓶瓶往姜小芸那送——之所以不把一整坛子送过去,是为了可以经常以此为借口去找她。

        我追姜小芸这事叶胖子是知道地,也给我出过不少主意,有回他拎了条腊r0U来找我,让我送给姜小芸,我说你直接给我做熟得了,他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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