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胖子的Si彷佛已经成了我的宿命,始终伴随于我并让我伤心一生……小芸要退伍了,才当了两年零四个月的兵,她说家里一个劲地给她打电话写信,说已经为她找好了工作,部队关系也打通完毕,让她早日回家。
我默默的听着,不发一言——又能说什么呢?
小芸走的那天,我本来答应去送她的,但最终没去,我不想看见她哭,也害怕自己会哭。
后来她给我写信说,本来想在火车站将她刚买的冻伤膏送给我,让我在手上起冻疮的时候还能想起她,但她望眼yu穿后失望了,知道信纸为什么那么皱嘛?
她在信中问,是被眼泪打的。
退伍后,我拿着千多块的退伍津贴去了趟四川,那时的小芸已经明显发福,像个中年妇nV。
我们瞒着他老公在宾馆里疯狂的g了个通宵,她又哭又叫又咬,从来没这样过。
早晨起来我突然又问她会不会挡子弹的那个问题,她就笑,说:别傻了,懒得回答你……现在我们一直书信往来不断,她离了婚,孩子跟了父亲,如今她已经是某公司副总,我准备今年休公休假时再去一趟四川,搂搂她。
叶胖子和小芸的离开,突然促使我思考起自己的未来。
人生无常,固然要随遇而安,然而做为我个人,却始终徘徊在及时行乐与树立理想之间而游移不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