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队的那帮飞行员打的最好,有眼力有臂力,四五个小时能打一网兜。
打Si的麻雀用热水一烫,毛就好拔了,再放热油里炸过,很香。
许多年后我调进民航,每天看着一箱箱活蹦乱跳的麻雀空运到广州深圳,却伤感的不得了。
我的心是越来越软了,痛惜起这些小小的生命。
当年新兵连里有个战友,关系不错,后来分到了警卫连,每天在跑道周围站岗。
因为是单岗,离营地又远,他胆子就越发大起来:一到站岗的时候就跑到兄弟部队的鱼塘里钓鱼,有线有钩有蚯蚓就是没鱼杆,他就把五六式冲锋枪上的三棱刺刀拔出,把线栓刺刀上那么钓,钓上来就揣怀里直接送大灶上去。
有一回他钓鱼时碰巧被那个部队下来检查工作的g部看见了,一顿臭骂,还威胁说要把这事T0Ng到我们团里来。
这个家伙怀恨在心,下次去时带了一包砒霜,也不知他在哪弄的,反正全撒鱼塘里了。
见到我时还咬牙切齿的骂:让他们吃鱼,都他妈吃屎吧!
警卫连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风吹雨淋日晒领导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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