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哗啦点了一大堆,摆了满满一桌子。
桌子的这头是我,桌子的那头是潇潇。
我们两个相隔只有65公分,但我感觉自从见到她后到现在恍惚隔了几个世纪。
潇潇点了两瓶清酒,两个人边吃边聊起来。
从安吉丽娜朱丽叶X感的嘴唇到赵一曼的宁Si不屈,从欧洲中世纪到先秦古文化,从宝马小QQ到新开的楼盘,从时下流行的衣饰到工作中的J毛蒜皮,从伏特加轩尼诗到茅台1573,从佛洛依德荣格到韩愈韩寒,从古镇乡村到巴黎香榭丽左岸,几乎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谈。
唯一,没有谈到的是–感情。
酒到酣处,桌子上已经多了9个瓶子,空的酒瓶子。
清酒什么都好,喝着冰冰的、淡淡的、爽爽的,可喝着喝着就不清醒了,就胡言乱语了。
你喜欢我不?
潇潇用手支着脸突然问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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