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重要的事反而没有纪录下来,父亲去世时,我一个礼拜都写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可以这么说,他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父亲,而是赌鬼,虽然我妈打起麻将一样很像赌鬼,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总觉得父亲就应该好像父亲一样,一个赌鬼好像就不是父亲一样。

        无论如何,那一个礼拜我都被这个想法困扰着,始终写不出东西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第一次带我出去吃饭,她从未如此做过,总是丢下一些钱,就教我在外头解决,那天是一个冬夜,母亲似乎不很熟练的在街头带着我在人群之中摇来摆去,我只奇怪她对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好像反而是最无力的,过了一家又一家,始终没有找到满意的,最后只看着她一路指向麦当劳,去吃她以前最不Ai吃的汉堡了,在柜台前,亲切的柜台小姐让母亲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对我来说,却是在自然也没有了,我直接点了一个有起司的满福宝,母亲惊讶的看着我,我知道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最讨厌吃的就是起司,从这里气氛就不对了,母亲一直在我吃下粘着起司、生菜、r0U片的汉堡时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外星来的街头流浪儿,被她拣来救济的一般,我没有理会她,尽情的享受着汁r0U淋漓的美味,要吃薯条时才注意到蕃茄酱在母亲那儿,伸手过去拿时没注意的掏了过去,一撞打翻了母亲桌上的可乐,倒在她的一身上,母亲惊愕不止,随即就给了我一巴掌,拽了我就出去了,也没管收了没,这场筵席就在这样不欢的气氛下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感觉她是我的母亲。

        第二天上课,雨却下个不停,昨晚因翻云覆雨的劳累,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任何的只字词组,老师在上口沫横飞,台下也没一个bAng场,虽然他是我的爸爸,也只好对不起他了。

        我在刚开始接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有认识的人会来,有一天…是初暖的夏天罢,我在里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猥琐地问母亲有没有YOucHI,母亲指了指我的房间,我习惯地躺回床上,准备迎接另一个穿梭,没想到他一进来,就恨不得缩了回去,我一认出是老师,二话不说的搂了上去,我了解老师的yUwaNg,是不可能退cHa0的海水,我要它不断地拍动着我,直到我的每一跟神经进入另一个世界。

        我的腿像长春藤一样地将带枪的勇士团团包围,摇动不停的步调,期望的是热列的双人舞,昏h的探戈,蛇的眼神,狡诈的脚指,将理智的小兵一一击溃,让元帅的真面目一览无遗,元帅的征服是粗野的,将敌人的每一寸土地炸毁,留下红红的血印…此后老师就常常光顾,我猜想他并不曾玩过任何nV孩,他对和小nV孩x1nGjia0ei一事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一室的ymI,就是他梦想的出路。

        天气转凉之后,因为上课之便,我们也在学校的各地玩耍,我发现学校的楼顶会将一个人的官能推到极致,想象全校的人在下,就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而厕所的遐想,让我对尿Ye的味道产生兴趣,只有在此时,我觉得马桶是可Ai的,白玉般的洒上金h,像猫的我展开舌头,对着猫bAng一样的h做出亲昵的动作,彷佛我们是同类一样。

        也许是久了罢,老师发现了自己的愚蠢,g搭起母亲来,没想到一拍即合,两个在月亮下的交配,得到了全班的祝福,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

        于是三人就是一床,两人都是奴隶,在午夜的迷蒙中不断受着鞭苔,将身T中的每一幕感动搾g,再投入无限的、Si亡的、寂静的空气中。

        你可以注意的看一看这个我正在上课的班级,有几个是真能晓得这种像食yu的寂寞,不断的吞食,不断的撕裂,不断的叫喊,终究逃离的不过是心里的满足,满足不满足,我希望有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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