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本质是匮乏,当恶意满升时,扭曲病态会疯狂滋生。他迫切想要寻找一种途径,去发泄那些敏感又尖锐的情绪。
他把虫子丢进弟弟的衣服里,把他推进假山下的池塘中,把他锁在封闭昏暗的阁楼上,四五岁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以为哥哥在跟他玩游戏,独自在阁楼待了一整夜,被司崇羽放出来的时候,灿烂的笑容像见到了救世主一般,张开手朝他飞扑过来,抱着他叫哥哥。
哥哥找到我了,哥哥好厉害。
人怎么会愚笨到这种地步?
司崇羽在唾弃的同时,也在那一瞬羡慕着他的天真。仿佛有什么魔力,本该排斥他的亲近,却不自觉抬起手臂,落在瘦小的后背轻轻抚拍。
时间隧道光影流转,交织着过去与现实,司崇羽安静站在那里,看着相互依靠的他们,跟当时多相似,一个受伤者,一个安抚者。因此他知道,贴近的心脏之间会产生多么浓烈的保护yu。
他这个弟弟又在犯蠢了。
“孟聿铭。”
他沉声叫他名字,脾气已然爆发,两人分开之时司崇羽拎起他弟后颈,毫不留情地丢出去。
房门砰一声关,司崇羽转身望向她,祝菁宜半躺在床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下身盖着白被子,露出的手背扎着输Ye针,手指包成五条香肠。这么一副惨样了,还能g得他弟神魂颠倒。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司崇羽拉把椅子坐下,二郎腿一抬,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说她确实有点东西,快把他身边的男的祸害光了,又问她是有多饥渴呢,他弟未成年也不放过。
孟聿铭在外面拍着门叫哥,门把拧得咔嚓咔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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