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装什么深情种!”纪寒转而将矛头对准了孟道生,“你喜欢搞女人别搞到我老婆头上!就非她不可了是吧?”
“是啊,我就是非她不可!”孟道生也被纪寒惹毛了,“我在火车站看到她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那时候你们又没在一起,在你磨磨蹭蹭不表白的时候我没去追她已经是顾及到和你的情分!”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和那些女人滚上床的时候难道就是一边和她们说你有多爱朋友的女朋友一边操她们的?”
“就知道是你在她面前造的谣!我他妈什么时候和别人上床了!”
“别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白露还在急救室,他们每个人本来压力就大,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会矛盾一激化,两个人的理智都下了线,不由分说扭打在一起。孟道生那是修道的,身体素质自然不用多说。纪寒虽然肌肉没他明显,但是也没疏于锻炼,加上他明显是更不冷静的那个,下手也是真比孟道生狠。一时之间谁也没占到便宜。
宋景行一只手臂被绷带缠着,另一只手也还隐隐作痛,完全拉不了架:“纪寒!孟道生!行了!”
黑着张脸的林昼也开口:“纪寒你是斗鸡吗,见到人就控制不住脾气?我和黎朔也和她有关系,今天在场四个人你是不是全得打一遍?那你是不是也还准备对白露动手了?”
腹部挨了纪寒一拳的孟道生也把对方推了个踉跄。纪寒有些狼狈地用手撑着草坪,眼尾微红,喘着粗气——这短短一个小时内他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
“......你们打完了就顺着时间线继续捋。”最不稳重的黎朔此刻一反常态地是最冷静的那个,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她可能快出来了。”
于是后面事情就一件一件被拼接起来。纪寒打了一架后好像终于发泄完了一般,后续听到他们几个干的事时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话也不说。等黎朔说完珍珠项链散掉后白露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叫他去买冰淇淋的事后,宋景行痛苦地闭上眼,艰难地说:“珍珠......眼球。她是在看到滚到脚边的珍珠时联想到了戴淑云跳楼那天发生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