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在房间里吃了服务生送过来的早餐才慢悠悠地出了门,到大厅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白露看到窗边放的钢琴的时候,转过头看向纪寒:“纪寒,你记得我们在学校的礼堂遇到的时候吗?”

        “......记得。”纪寒也回看她,“某人那天哭得很凶。”

        白露有些不好意思,狡辩:“因为你很凶!”

        一双大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身侧恋人的声音很温柔:

        “以后不会了。”

        他们在泸沽湖住了两夜,纪寒本来想再带她去别的地方玩几天的。但白露胃口还是就那样,吃不下多少东西,因此也没多少体力,到后面就累了。纪寒就和她回了羊都,等她再养养身体,恢复些精神了再商议后面的计划。

        回到羊都的那一晚,纪寒和白露都回各自家里拿了点东西到别墅里,准备整个暑假都住在一起。纪寒察觉到心情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白露在回去家一趟后又变得有些低沉,心里有些后悔:缺什么再给她买就是了,不该听她的真把她送回去的。

        洗完澡的纪寒喝了口水,想着。回到房间时,白露忽然一下子冲进了他的怀里,哭着抱住了他:“纪寒,纪寒!”

        “怎么了,露露?”纪寒着急地拍着她背安慰着她,“发生什么了?”

        她摇摇头,流着泪捧着纪寒的脸吻他:“做吧......我们做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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