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平时不怎么注意防晒。肤sE白就是天生的。”

        “姐姐平时貌似也不化妆。”

        “是......嫌麻烦,感觉没什么必要。”

        “确实没有必要,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林昼双眼弯弯,语气却很真诚,“姐姐人也很温柔,和你一起出来玩真的很开心。”

        明明是夸人的话,可能因为语气很认真,被林昼说出来时没有那种故意撩人的油腻感。白露客套地回复了一句“和你出来玩我也很开心”后,就盯着白蔷薇丛边的一只乌鸦发呆。

        “你很喜欢鸟吗?”林昼对她很好奇。

        “b起喜欢,更多的是羡慕吧。”白露说,“还挺想变成鸟的。很自由,而且随遇而安。人的家说没了就没了,但是对于鸟儿来说,不管落到哪里,筑巢后就有家了。”

        “也是呢。但是也许它们也会有自己的烦恼,”林昼思索了下,“b如说今天吃的草籽有点苦,一觉醒来很多观鸟的人围着自己拍照什么的。”

        “第二个听起来有点惊悚。”白露开了个玩笑,“也许每天听无知的人类说要想变成鸟也是它们的烦恼之一。”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坐了一会儿后就起身继续去逛Sh地公园了。

        下午两点,日光毒辣,他们在树荫下一条只能供两个人并排的小路边走边聊。两个人从鸟聊到猫,又从猫聊到狗。林昼说自己是狗派,家里有一只四个月大的萨摩耶,名字叫雪莉。还说自己在平大偶尔去蹭文学院的课,正好上过白露研究生导师的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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